“以指尖探寻是为了与爱相见。 ”

关于

《illusion.》

-柏芷。

Cp向.高文咕哒(♂)。

*ooc!!!

*狂化设定,没想到你们都是巴萨卡。

*第一段摘自神不在的星期天,但不是同一世界观。

一点废话。

我是柏芷!没想到我肝这一对了,首先这玩意儿是爽文,大家爽爽就好,设定上虽然是一个得了饥饿病一个得了睡美人症但反正也不会治,爽就得了。

其次是藤丸立香好可爱,我好爱啊!!

                               Ok?↓

他一定是病了,在伊甸园的苹果树上却寻到了药。

星期一,神创造了世界。

星期二,神划分条理与混沌。

星期三,神调整细微的数值。

星期四,神允许时间流动。

星期五,神看尽世上每一个角落。

过了数以亿计的时光,世界开拓得十分理想。神爱上了这个世界。

星期六,神休息。

接着,星期天,神舍弃了世界。

于是高文一遍遍唤起天上月的名字,立香、藤丸立香,他垂死般低喊,弃了主从之间的称呼,清晰又刻意地提响声调,要尾音再一次在人耳边回荡,要他一字不差地听到。却似乎还是不够,空胃袋里止不停地蠕动消化,没有食物使他痛得几乎晕厥,只得固执到笨拙地去抓对方的手,直至那掌心温度贴上脸颊才些许安静下来,轻轻地又用眼角磨着指尖。

立香、立香。

亲吻着那只手腕,他于唇齿间沉声呢喃,细微的水声便漏了出来,游离若丝、在微凉的空间里把弦来回拔,就要把什么东西扯裂撕碎,塞上融化成黏乎汁液的爱意一样。

这时迦勒底的御主终于动起来,半眯着一双眼、他从沙发上撑起半边身体,也审不出是露出了什么表情,就是直直盯着高文,瞧了会又觉得困,呼吸一顿顿又慢下来,半梦半醒得混淆白夜黑日,却忍着睡意望着人仔细看。

很久之后他像是终于看够了,扭动着脖颈准备脱身梦境。

绷紧肌肉、藤丸立香从身体深处挤出一个极度深重的哈欠,游离的视线便渐渐清晰起来,转而堆积成眼角那块慵肿的酸胀感。

而那只被高文摸去的手却依旧保持着完全脱力的状态,无比顺从、完全没有要拒绝那人的意思,乖巧得几乎像对方的东西。

“藤丸立香。”他听见太阳骑士唤他。

迷茫被捕梦网捉了去,深深钉进墙壁里。

大概觉得今天梦做得不够好,一阵晕头转向中他抬起眼帘,保持着半个身体还倚在软布上的姿态微微收回手。于是金发从者也紧顺着凑近,由身躯带着意识过来,像追着糖果四处奔走的孩童,思绪放空地看他那海蓝色眼眸中孕育暴风骤雨的天空。

那是一道闪电...随后是黑暗!高文睁开眼去盯他,瞧见艳红的落幕帘被放下,乌云和狂风就被隔绝在外,枯萎的玫瑰花喝了从地板缝隙中渗入的雨水,哼唱着旧爵士又轻轻拾起头来重新拨开花瓣,露出蕊来装成盛开的样子。

昏昏沉沉之中那个人渐渐明白,这又开始了。

骑士想,御主怎么会不饿呢?

他不饿吗?肚子空空地不会胃痛吗?

为什么没有更加渴求我呢?

他难道不爱我吗。

这想法冒出来的同时涌出暴怒,胃袋连着右心室一起痛得火烧火燎,几乎磨穿了孔。他叹息着,恨恨地咬紧牙根,焦躁地舔过干裂嘴角,在伤口上反复刮蹭至溢了血腥味。

他仰头去凑藤丸立香的唇,拖动手臂在地面上跪倒着半是匍匐。无力,无力!他在内心大喊,愤怒地砸碎一双燎铐。于是冲破理智的界限,抵伤作乐,身体自私地舍去无用双腿,妄图着依赖手腕力量爬上神坛。

他如何不爱我?!占有欲如同千足虫,细声而傲慢无比的逼迫着高文问自己,能有什么理由?他难道不爱我吗?他爱我就如同我此般爱他!

他...可是我的。

他是我的。高文又一次喃喃道。

对面的御主从那深紫的软布里睁开一只眼,平静安稳、低垂睫毛,不动声色地给予以他目光、以爱与梦、也许还有光,圣洁慈爱地如同刚刚落入凡世,看着就像偶尔一次在教堂里瞅见的圣人像。

他于是掐住爱人脖颈将人拉近,几乎是粗暴地去唇角撕磨,吞进对方呼出的气息,舌尖还带着丝血的铁味就卷过软肉,扯进嘴里紧紧纠缠着锁起。

被爱火燎得发了狂,唇齿纠缠间他似乎要把灵魂也吞食下去。

这是糖果,他又想。

——是天赐奖赏。

于是在被爱欲火烧致烬前,高文将那个吻作为最后的晚餐咽下,就着终于饱腹后的满足感、枕上那仁慈手掌听胃酸沉寂下来。

神啊、您可真是个混蛋。他覆起眼几乎进入混沌之中,却见到藤丸立香终于坐起身,低头在日光之下带着笑意俯视他。痛苦早以被压制到最低,可直到这时他才无意识得落下泪来,呆愣地哑着声提问。

“为何不把星期六永远地延续下去呢?”

“别说永远,太久了。”

藤丸立香伸出手,点过对方的眉稍一路向下,游走过鼻梁与面颊,于唇面裂痕上稍作停留,最后垂下眼去拨弄他的发丝。金色细发顺着痕迹、沿无名指转成一圈一圈,绕左手指根细细缠绕,绑出细结,紧锁成誓约的模样。

...感到疲倦。

“就到这颗心脏完全腐朽之前...好吗。”

用力得像是要把发丝刻进骨肉中一样,他为了保持那半调子的清醒,直到皮肤泛出青白色、血管清晰地显露出来也没停手,沉默着等那肯定句的回答。

他却忽然感到一种爱欲。

因违背了神明,恋上同性而获得了这样的爱欲,像沉香或摇篮曲,融解在这具软弱的身体与令咒痕迹中、无声丢弃光明向影里奔去。

也不是感到疲惫的那种,苦闷与悲伤也不是。

...不,不是忍受或是承受,这些都不是。他小幅度摇着头悄悄否认,指尖却微微打着颤,忍不住无声地再次重复。不是、不是,对那些爱抚与撕咬,对于爱欲、对于随高文而至的伤痛——

也许,也许应该被解释为「世间无万全之物」,算是爱意的苦涩附属品吧。

太脆弱了,只能依靠这种最直观的占有欲和主从关系来一遍遍确认高文确实爱着自己,几乎若是高文身边只有他一人,这最后一条令咒今后也不可能消失,像如此一来便可以安稳地睡去。

那个星期天也就永远不会来到。

他只有我。藤丸立香重复说。

我永将不愿舍弃他。

......太脆弱了。他却想,嫉妒着一切爱人所拥有的事物、又不满足于这样庞大的爱,太贪婪了。

仿佛没入了梦的牢笼里,藤丸立香露出暮色光一样的眼,倦怠与惰意便再次席卷而来。他感到眼帘控制不住着的下坠,头部也愈加沉重,一顿顿地下沉,终是没抵住睡眠欲,周围的一切又再一次变得昏暗而模糊不清。

...可能我疯了。藤丸立香想,沉浸在这种事中获得安心感,这也许算是种享受吧。

连这样的痛苦也称之为爱,于是将意识也放纵,沉寂般他落进睡眠里。

之后空气静了很久。

天边黄昏的最后一点光也被夜晚吃去,那房间中就完全暗淡下来,有罪的喜悦与充满狂吻奇异欢欣也一同游进深黑色里,在窗帘的波状皱褶间随风起伏。

很远处教堂的钟声叮叮咚咚地响起来,大约是敲了弥撒铃。于是像是得到了什么许可,高文没作回答,第千百次地向他吻去。

无可救药。

...你的愚蠢或冷淡,与「我爱你」这件事又有什么关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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