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指尖探寻是为了与爱相见。 ”

关于

《Blooming.》

-柏芷。

cp向.たまいお。

*第三者视角。

一点点废话。

大家好我是柏芷!好久不见,芷在这里补一下祝大家圣诞快乐新年快乐新春快乐情人节也快乐...我鸽太久了,所以这两天连更吧(谢谢十月闲的慌的我的存文)

这两天都是41,然后之后估计会i7毕业啦,leo北有篇在肝,不过我最近在忙考试,不知道有没有机会写完。

还有伯爵咕哒好香啊!

好了废话够了,谢谢大家还没忘记我,爱了!

                             OK?↓

「樱前线并无异常,这具身体犹如花朵一般,」

「在风中舞动起来。」

“花期这东西简直像时间剪影。”

于是身边的我转头过来,迷茫不解地看向和泉一织。

他没说话,就看着那瓣瓣粉红如雨一般在半空中打着旋。于是我也把目光向着那方向送过去,瞅见一圈一掂,落樱看似是少女提起云彩裙摆,点着透明楼阁就步步下行来,还飘着点清晨的露水光辉,也许是匆忙留下的玻璃鞋。

我不由自主的叹了口气。

没办法知道身边好友正在想什么,他有时候的思维真的、很复杂。也许和他总是想太多有关系,这种所有事情都要想到三个以上的处理方案才会安心,还真是安全系数高的优等生...。

而我不过是个简单到普通的人罢了,仅靠玻璃鞋当然不能让我理解他在说的究竟是什么。思前想后一番我还是再次出声问他,他用简直可以说是无奈的语气尝试搪塞我,本以为这事就这么过了,半晌他又无力抬手指指天空,眼角却偏向我看,似乎没有去看天空的欲望。

我便抬头去望。这正值四月初的冷空气依旧留着,于是云不高不远,摞在航班线的起跑线上薄薄一层,太阳还在老地方斜斜挂着,也能看见不远处的一半月亮。光线随云间缝隙挤进来时半暗,所以云被烧成了金黄色,明晃晃的从里拉出条横穿天际的线,估计飞机刚穿过去不久,可惜尾烟还是稀稀拉拉的散了。

不会还要透过天空看宇宙吧?我还是没整出什么想法,但因为和泉一织目光又往地面上去了,所以也许数蚂蚁都可以很有深意。他还是什么都没说,青色的苍穹依旧立着,也没有要突然垮台的样子,可能其实是有关一个很长远的什么故事,可他不愿讲,我就也在心里指望着他没在指那什么已往天堂国度。

也许说得是樱花的玻璃楼阁呢。

樱花从半空上飞跃下来,漂入水流中继续打着旋,浮在水波的那平平一面清透影里,便踮起脚尖舞起身,芭蕾步里轻纱跳动,与我们前往的那条路平齐着向前去了。

我还在胡思乱想,想那片天空云彩,想原因和结果翻飞,用或许无聊的事让大脑自我充实。和泉一织也无言,眼帘垂看像在半歇,也许他昨天又熬夜赶稿了,我想我应该看着点路,还应该和他聊聊天免得他半路睡着。

“你之前的白情怎么样?”

“情人节时拒绝掉了多数,所以并没有送出什么回礼。”

真浪费!我忍不住啧啧嘴,我这位好朋友生得一副好模样、性格又不差,工作努力认真,哪个姑娘不会喜欢他?可那个抽中幸运奖的姑娘一直也没出现,一直让我怀疑是他无欲无求几近成仙...要么、要么看天空那真是这个意思?

我的天哪,那可不要吧。

蹙着眉我偏头瞅他,犹犹豫豫地想着该不该提问,终是抵不住好奇心,撇撇嘴装是漫不经心,却八婆似得眯起眼向他小声讲,换来人半个白眼、严实地把我挡在外面。

我老早习惯了,拨开他的手腕嘻嘻调笑。

“不是成仙、那你真的有喜欢的人?”

我没想到他居然脸颊微微一红,好像没考虑到我竟问的如此直白,眼角一抽、侧过半边的头又愣是略僵地转回来,如是便装模作样地轻咳几声,挑起眉头绷紧脸地抬眼不屑地暼我一眼,一气合成后连着一秒破功。

“你那什么表情,”他忍不住小声吼我,却被气得笑意也藏不住,“收起来,扒什么家底呢?”

“关心好友感情问题乃人间美德。”我一个搁楞没打得接嘴,看他没什么过激反应于是大着胆子接着问,“怎么样的人啊?”

樱花瓣踩上去不声不响,也没谁步子轻得像猫,就是普通地踏着也是半软的,像垫了块薄布,丝丝柔柔,由不住就能起舞似的。

和泉一织表情就着光柔和下来,我猜他自己都没注意到,那嘴角淡淡弯了弯,划出弧度来彰显着人的心情。于是又眨了眨眼,这次他抬头向青空远远望去,看日月、看云彩、看遍那沾了金光的蔚蓝天际,看遍怒咲樱花向空中吹去,在枝头迷路般点点摇曳,把整整一片浩大苍穹于此尽收眼底,饱览白色日光分成七彩后留给天幕的色彩。

天空...原来是说他心悦的人啊。我暗自含着笑,偏头去看樱花烂漫中他的发丝也被吹得飞起,和卷起的那片樱霞粉一起向着青色跃动。

像是要飘了去。

“是个不讲信用的家伙。”半晌他说。

我这次识趣,老老实实闭紧双唇,他若不愿说也不硬逼着,就两人站在河边数蚂蚁搬食,看它们绕过层层叠叠厚重花瓣,历尽千灾万险往家爬。

“那个人也是四月初出生的,我在等他回来过生日呢。”和泉一织单手扶着颚,盯着领头那只蚂蚁爬过第一座樱花山。

“他欠我一块生日蛋糕,我欠他一首歌。”

他垂下眼,脸颊染着红轻轻笑,小心翼翼地掰起自己的手指细细数着,“还有一盒返礼巧克力,一束花,一份我的生日礼物,我还欠他一个拥抱,几个布丁,一场烟花,也许还欠了一个吻。”

他两只手没够用,收紧的手指又直直伸出,反复着又数了遍,压着音小声嘀咕。那眉头微微皱起像要发火,又突然想起什么事似的,叹口气还是无奈又感到可惜般耸耸肩,结果却温温柔牵出个暖心笑,气息忽地淡了下去。

“算了算了,”他倚着柔柔笑意轻声叹,“他答应说他在樱花绽放的花期时会回来找我。”

之后是长长久久的沉默,只有衣角在微风吹拂下的摩擦声还遗留在耳畔,那声短短叹气也许是被风带去了很远的地方,又也许只是消散了。我张张嘴却说不出什么安慰的话来,只好抿着唇盯着狂咲的一整树花看,看一瓣瓣压满树枝,盛开后心满意足地垂下来,变成落花漫漫。

我也没想到这小子那么喜欢他。

“所以你打算一直等?”

眼角余光注意他半天没点动作,于是耐不住性子,我还是再去瞅他。和泉一织嘴角依然是上扬的,眼帘却安静地垂闭着,我想他应该忍住了没哭,也不知道是不是不愿去看那满树花。

兴许是过只了几分钟,可沉默把时间拉得很久很久,久到我几乎以为他打算想通所有事,在今天彻底作个了断时,他终于像放松下来一般,挺得笔直的脊背不再紧绷,身体轻轻靠上护栏扶杆。“等啊,”他惬意又坚定地道,“都等了那么久了。”

眼前河流哗哗打个旋,又带走一朵绽放的多瓣樱,点着水顺风去了。

看着看着我忽然发觉自己可能认错一件事多年,竟忽然不安起来。这有点不对...和泉一织真的是思维精密的人吗?他不是一直打算时刻保证所有事物的精确,不想自己的步调被他人打乱吗?

再次翻遍所有的思绪与往事,我还是不容质疑地认为他的确、的确是这种性格。可不对、哪里不对,他本应该不会做这样的事——他可是和泉一织。

他怎么可能没有考虑过那个人不会再回来?那样多虑的人,又有谁知道他到底想了多少,犹豫了多少,就算是我也知道等一个只有口头约定的人回来找他的概率小的可怜,他又怎么会不明白......。

可确确实实他把自己的未来当作筹码,全盘压在了赌那个人回来上。

他愿意相信一个也许对方早已忘记的约定。

不知该为他笑还是哭好,我这位执着的友人...唉。我犹豫很久要不要劝劝他,最后还是收起伸去一半的指尖,抬起头穿过花瓣看三千米高空上飞机拉出长长的一条云线,连接起西边与东边,向着渐渐下沉的太阳飞跃过去——呃,可别撞上了。

我没点烟,本不喜欢那味道却好像借着空气吸了好大一口,顿了顿才悠悠呼出几个看不见的圈,“那希望能等到呢。”

给我等到啊。

和泉一织开始盯着樱花看,看一朵朵开得纷繁似锦,满枝摇曳地连成片,肆意妄为又声势浩大地开了满天满地,在每年的花期中昂扬怒放。而像和春风约定下来,为了迎接风,这样美丽的花从不落下的一年一年满开着,于是花吹雪飞舞又过一年...还真是时间剪影。

那队蚂蚁勤勤恳恳,这时已经爬过桥面与花瓣山,向着人行道的另一边继续行进,估计也快到窝附近了,领头那只绕了半周,向着石缝间寻去。

人行道另一头远远站了个人影,和看不到头的青空彼方似乎融成一个颜色。待他又走近一些看仔细后却发现并不是——那不如说是天幕坠落下来一小块所化成的人,他背对着夕阳,头发色泽是染了金色日光的天空蓝,一双眼眸似乎也是同一个颜色。步伐踩在花瓣上也没有声音,轻轻巧巧地他慢慢靠近,映着高高远远的云层和潇洒绽放的樱花,那个陌生人把视线投过来。

我愣了愣,于是目光飘向和泉一织。他好像也注意到了那视线,顺着水流方向回看过去,这时却吹来一阵春风,刮得樱花跃起来、落下来,变成雨和雪,仿佛一场不约而至的庆典。

和泉一织睁大眼睛仿佛不敢相信,我看到他顿住也就差不多懂了,笑嘻嘻地推他走了好几步。这不是等到奇迹了吗,我又拍拍他,快去抓回来。

谢谢。闭着眼,犹豫过一段时间后他终于回头对我笑,深深地呼出一口叹息他眼角藏笑,独自踱步向前行去。

于是对方的皮鞋终于发出哒哒两声顿住,那个人不安地伸手扶住颈部皮肤摸了摸,眨巴着眼露出个微笑来,声音沉稳里带了股稚气,混着花香传递过来。

“...我回来晚了,抱歉。”他说。

和泉一织没回话,脚步也没停,穿过落花纷雪、一步步坚定果断地靠近那个樱花烂漫下的心上人。

“一织织,按照约定我来找你了。”

“和绽放的花一起。”

-《Blooming.》By.柏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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